孟笙眼底的神色由诧异转变成惊喜,“这是好事啊,恭喜妈了,马上就要拥有两家店了。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有企划了吗?选址呢?”
“企划案倒也简单,总归按照总店的规模和经营方式来就好了,不是什么难事。”
余琼华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一边叹气道,“就是这选址,还没选到合适的。你家就是城北那边的,自小在那块生活,想来会了解些。”
听着她的话,孟笙心里的警铃大作。
这是想让她当中间人?
她认真思索了下,摇了摇头,“您也知道,我爸和我哥经常不在家,一年到头我都见不到他们几次,近几年变化大,我也不是很了解城北那边的情况。”
这话她说得实在,他父亲孟承礼是海城大学历史系教授,一年四季也就暑假和过年期间会回来个几天。
至于她哥孟识许,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
从外交学院毕业后就进入了新闻司,去年上半年被调任至外交部,成为外交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公使,目前在丹麦大使馆担任副馆长一职。
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
这两位都是平时都不怎么在家的,她不回城北那边也是情有可原。
余琼华睨着孟笙,缓缓笑道,“也是。瞧我糊涂的,都不是大事,门店的事,慢慢寻摸就好了。当初悦绮纺这家店也是多亏了你那三百万才有的,如今它能有今天,你绝对是大功臣。”
孟笙听出她话里的铺垫之意了。
这些,她没少听余琼华夸自己,当着她面,对着外人夸,总是将她捧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她作为商家的二夫人,怎么会连三百万都拿不出来呢?
即便她那时候周转不开,只要她问,即便关蓉不愿意,商毅铮也会给她的。
她都不愿回想当初的自己是有多单纯,有多愚蠢啊。
都说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她在余琼华身上看到了具象化。
她睨着余琼华,柔和的眼底划过一丝难过。
曾经,她视她为亲母,甚至觉得自己无比幸运,老公那么体贴爱她,连婆婆都那么宠她,疼她。
可这两样,如今都将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