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器。”
但你还是乖乖听话。江若川望着他,目光软和。
“我知道。”因为我也讨厌。
江若川揉红了席凉冷冽的眼角,眼下痣也显得艳丽了几分。
席凉望着他的眼睛,眸色深深:“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假性标记用的信息素是我的?”
江若川避开眼神,不答。
席凉将人按在床上,逼迫他看向自己,再问:“你讨厌我吗?”
江若川神色浮现出几许无奈,叹了一声,缓缓答:“因为我不需要小孩。”
席凉追问:“为什么不需要孩子?”
“泥泞艰辛之路,我可以走。我们的孩子不能走。”江若川默默地看着席凉打开锁链开关。
这是囚牢,有锁链很正常。
可席凉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锁着他?
江若川被锁链扣紧。
他抬起疑惑的眼睛,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席凉漫不经心拂过他的脸。
“我的私欲。”
他的声音很轻:“你不准我标记,我不允你信息素,你要求我戴止咬器,我给予你枷锁。我们谁也别放过谁。”
江若川拖着锁链叮叮当当,皱起眉头,骂了句“混蛋。”
席凉的手往下,眼眸却沉静。
一把野火烧了半个山头,江若川望进那双眼瞳,依然那么沉静。
……
江若川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恍恍惚惚间,才发现席凉的脸上没有了止咬器。
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哑声问:“止咬器呢?”
席凉:“扔了。”
江若川气得眸盈水光。
“你怎么能扔呢?”
席凉不以为然:“挡着我亲你。”
“抱你去洗洗。”席凉将人放进放满水的浴缸,一点一点清洗他身上的痕迹。
江若川躺在浴缸,浑身湿漉漉的,眼神映着水色波光。
席凉却想起刚刚的画面。
江若川苦苦哀求的声音楚楚可怜。
一声又一声的,不要,不能,不可以……没能引起一丁点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