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机里。”
潘启灯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我没骗你哥，真的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
“我自己会问他。”
张程又推了他一下，而后带了个白色手套，从潘启灯手中摸出了一部手机，
“密码。”
“。”潘启灯报数，“我俩没有加联系方式，当时只是用短信联系了一下。”
解锁屏幕后，张程迅速在短信一栏找到了两人的聊天记录，截图保存后，又拨通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耳边传来客服姐姐的声音，张程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可潘启灯却害怕了。
“哥，我没骗你，这个号我之前能打通的。”
“你先闭嘴。”张程呵斥了一句，又低声问道，
“你们有没有转账记录？他是在哪个银行给你转的钱？”
“没有，他给的是现金。”潘启灯摇了摇头。
当时他还觉得这个要求挺荒谬的，不过被金钱冲昏头脑，他并没有多想就欣然应允，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对。
“就不怕他给你假币啊？”张程冷笑。
“是我把钱存到银行后，我才让他走的。”潘启灯觉得自己很聪明。
“这么说你们见过面？在哪里？什么时候？”张程再问，
“要是我们能找到他，自然就不会向你要钱了。”
潘启灯心中原本升起的疑惑，在这句话的攻击下瞬间变得瓦解。
而后一五一十的把两人何时何地见面，都做了什么，交代的清清楚楚。
问完后，张程看向江城征询其意见。
“那人是男的女的？是高矮胖瘦？”江城也开口询问。
“一个男的，穿的还挺中式，没有我高，不胖不瘦。”
心中虽然好奇，但潘启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谢谢你的配合。”江城笑着点了点头。
听到笑声，潘启灯的心也逐渐放松，只要别来找他赔钱就行了。
五百万，就算是把他身体里所有的器官分开卖了，也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