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伤了你？可师父只是微笑不答，还说那人不是故意的，让我不要找他报仇。”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欧阳锋的呢？”
李莫愁道：“起初我并不知道，师父重伤后就将我逐出了古墓。直到后来师父去世后，从孙婆婆处才得知，打伤师父的是欧阳锋。”
“咳咳……”
这时欧阳锋又吐出两口鲜血，眼睛已满是血丝，显然已到了弥留之际。
突然他睁开双眼，眼睛死死盯着小龙女。
“龙儿……龙儿，你没事吧？”
“老前辈，你认识我吗？”
“哈哈……老前辈？我当然认识你，因为我是你爹呀。”
“老前辈胡说什么，龙儿自小就没有爹娘……”
“龙儿先不要着急，让欧阳前辈先把话说完。”
杨过知道欧阳锋时间不多了，必须得尽快把这些谜题解开。
欧阳锋看了一眼杨过，脸露赞赏之色。
“小子认出我的身份了？”
杨过点了点头。
“没错，我就是西毒欧阳锋……”
杨过没想到此时欧阳锋竟恢复了清明。
欧阳锋继续道：“想我欧阳锋一生都在追逐天下第一的虚名，到头来武功也不过尔尔，和顶尖高手差得远了。”
他神情突然变得落寞起来，想来是被鸠摩智和杨过之流打击到了。
“咳咳……虽说武功在江湖五绝中不是第一，但论起男人魅力，老夫当然不让，可称五绝第一。五绝中北丐洪七公属最惨的，臭叫花子一生没有闻过女人香，哈哈……而武功第一的中神通王重阳也比老叫花强不到哪去，沽名钓誉，连个女人都不敢娶。东邪黄药师倒是有妻有女，不过可惜年纪轻轻便克死了老婆，至今孑然一身。一灯大师年轻时虽然佳丽三千，却被老顽童戴了绿帽，哈哈……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可我西毒欧阳锋虽然作恶多端，被江湖武林所不齿，但这辈子我不仅闻过两位女人香，还有过一儿一女。小子，你说我欧阳锋是不是当属五绝第一？”
杨过没想到他会以女人和子女来论第一，但知道他时间不多，还是依着他，点了点头。
“老前辈，你伤得很重，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