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中原武林爆发了《九阴真经》争夺，老夫也加入到其中，最终却败给了王重阳。老夫不甘心，却深知不是王重阳对手，这时老夫发现王重阳印堂发黑，只怕时日不多，于是等到王重阳去世，便急不可耐冲上重阳宫抢夺《九阴真经》。谁料王重阳是诈死，老夫中了其一指一阳指，立马身受重伤、内功全失，好在当时遇到了你娘，是她救了我。你娘虽一生都在终南山生活，却讨厌全真教的臭道士，见我被全真教缉拿，便先入为主，认为我是好人，出手救了我。将我带到山洞中，悉心照料，耗费真气为我疗伤，不久我便痊愈。之后我见她单纯可爱，又长得美若天仙，于是挑逗于她。没想到她对老夫也早已芳心暗许，我们就这样私定了终生。”
“怪不得有一段时间师父总是外出，连孙婆婆都感觉师父那段时间像变了个人一样。”
李莫愁听欧阳锋描述，心中隐隐猜到什么。
“伤好之后，我就溜之大吉，属实太不负责任。你师父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她并没有去寻我，自己一人生下了龙儿。女子未婚先孕，乃大忌，于是你师父只得对外宣称龙儿是在终南山下捡到的弃婴。”
“怎么会这样？”
小龙女一时无法接受，神色痛苦的往后退。
杨过怕她跌倒，忙将她扶住。
“数年后，老夫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当时欣喜不已，在终南山盘桓数月。老夫以为你们师父不知我就在附近，可老夫却低估了她，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没有揭穿而已。直到老夫因逆练九阴真经，发狂之时，她才出手控制住我。可她哪里知道，老夫浑身筋脉穴位早已颠倒，在狂躁中，失手打伤了她。这件事一直是老夫最为自责的一件事，从那以后，老夫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疯疯癫癫的苟延残喘。直到数月前，老夫才渐渐偶尔有清醒时刻，记起自己还有个女儿，故想要保护于她。这……这次，老夫总算是为女儿做了点事情了，老夫就算是死也无遗憾了……”
他看向小龙女，眼神突然爆发异样的神采，仿佛要将小龙女的形象镌刻在眼睛里，渐渐的，几息过后，他紧紧闭上了了双眼。
“欧阳前辈……欧阳前辈……”
杨过喊了几声后，欧阳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