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想解释：“墨总，刚才我……”
墨景渊却忽然打断：“小陈，你进墨氏多久了？”
小陈一愣，想了想才道：“三年了。”
“三年，也不短了，想必学到了不少东西，刚好最近墨氏在南亚开了个新公司，你就去那边负责吧。”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像千斤之石一样压下来。
小陈蓦然间就白了脸色，她想求情，可面对墨景渊的冷漠，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她的职业生涯完了。
南亚的新公司，说是公司，其实不过是墨氏在南亚设立的一个试点。
能不能做起来还两说，就她原本在大老板身边做事的人，忽然被发配到一个新公司，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不是升职，而是流放。
小陈脸色灰败。
这边。
霍薇宁写了几组代码，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她索性点开网页，找到一个聊天框，输入进去。
：有空吗？
：？
：心情不好，来几把游戏？
宽阔的会客厅里，墨景渊听着对面c集团老董事长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经历，眼眸落在桌子下方的手机屏幕上。
：现在不方便，有应酬。
：……好吧。
霍薇宁有些失望。
不过也能理解，好像是某科技大厂的员工，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在工作才对。
她不能贸然打扰人家，免得影响工作。
墨景渊盯着手机屏幕。
见半响对方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心情不好？
霍薇宁看着聊天框。
犹豫了下，到底还是回复道：你谈过恋爱吗？
墨景渊一愣。
：谈过。
：谈过几个？
：一个。
：那算了，估计你没有经验。
在她看来，谈过一个和没谈过基本没什么区别。
毕竟前世今生算起来，她都谈过两个了，却依旧搞不懂自己内心的小纠结和小情绪，人家一个初恋即初婚的人，怎么会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