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宁啧啧两声。
“这就打算认输了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克瑞斯摇了摇头。
他再也不敢说他厉害了。
他就是个渣渣、垃圾！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蹚这趟浑水。
克瑞斯是真的要哭了。
他哭着求道：“要不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泄愤，我也不用再这么丢脸，还受苦。”
霍薇宁摇了摇头。
“我不杀你。”
“啊？”
克瑞斯懵了。
“为什么？”
霍薇宁挑眉，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知道吗？这里是夏国，杀人犯法吧。”
克瑞斯：“……”
靠！所以你打人不犯法吗？
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霍薇宁又笑眯眯的道：“打人当然不算犯法，打人叫正当防卫，怎么能叫犯法呢？其实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也顶多叫防卫过当，不会判我刑的，可你觉得，你配我这么做吗？”
克瑞斯轻轻一颤。
虽然对方的语气轻飘飘的，可他就是莫名从那副语气里，听出一股令人寒到心底里的味道。
这一刻，克瑞斯忽然有了一个认知。
霍薇宁绝对不是普通人！
她平日里的人畜无害，胸大无脑，都是演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克瑞斯更后悔了。
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居然会听霍雨柔的话，来帮她报什么仇？！
克瑞斯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含糊道：“那你想怎么样？”
霍薇宁淡淡的道：“说吧，指使你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克瑞斯犹豫了。
若是别人，他或许就毫不犹豫的说了。
虽说道上有规矩，不出出卖买主，但他这次也不算买卖不是？他压根儿就没有收对方的钱。
但对方毕竟是他的外甥女。
最终，克瑞斯默默叹了口气。
顶着一张泡芙般的肿脸，低下头叹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霍薇宁：“……”
她有些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