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霍正雄的心情好受了很多，他笑道：“瞧你，说什么话呢，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敷衍你？”
说着，让佣人下去准备午饭。
“既然回来了，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我们爷俩儿也好久没有聚一聚了，正好，今天好好陪爸爸说说话。”
霍薇宁觉得讽刺。
曾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现在却也有资格跟她谈论父女之情。
她冷声道：“不必了。”
霍正雄一怔。
看着她冰冷的脸色，有些讪讪的。
“行吧，那你今天回来，是有什么事？不妨跟我直说，咱们反正是一家人，也没必要掖着藏着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霍薇宁大概率不是在外面受了气，而是专门回来给他气受的。
因此，与其让对方发难，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
然而，霍薇宁却眨了眨眼睛。
她忽然道：“明天就是妈咪的忌日了吧？能跟我一起，去给妈咪上柱香吗？”
霍正雄一愣。
秦芜的忌日？
是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差点就忘了，明天的确是秦芜的忌日，十几年前的明天，秦芜死在了乡下那张陈旧肮脏的病床上。
想到什么，霍正雄的眸色微微暗了暗。
“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霍薇宁道：“怎么，你不愿意去？”
“不是。”霍正雄连忙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勉强。
“我只是觉得奇怪，以往你都不会要求我去的，今年却忽然让我去给你妈上香，而且这种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你那么忙，何必再亲自跑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霍薇宁现在很不对劲。
但他却想不出来，她到底不对劲在哪里。
霍薇宁冷声道：“既然是想让你帮我妈扫墓，我自然要亲自回来请你的，否则，岂不是显得很没有诚意不是吗？毕竟你和我妈已经离婚了，从理法上来讲，你确实没有非要去给她扫墓的义务。”
霍正雄闻言，觉得也是。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