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霍正雄怒声道:“是你叫我来的,现在你又说我不配,怎么,耍我很好玩吗?霍薇宁,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把公司给了你,你的翅膀就硬了?你就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任意践踏我了?我告诉你,做梦!”
“你不让我上香是不是?我今天就偏要上,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说着,就捡起被踢落的香,继续点燃。
霍正雄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自问这段时间,他对霍薇宁已经够客气了,就差没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了。
之所以肯这么做,无非就是他够识实务,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她,就只能顺着她,只希望在她心情好之余,能赏自己一口饭吃,给自己晚年的最后一点尊严。
可现在,既然连这点她也不愿意做到了,那他还怕什么?
干脆就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好了!
这样想着,霍正雄的目光越发愤恨。
也不管其余人的态度,直接把那柱香往墓碑前一插,怒声道:“秦芜!看看你养的好女儿,现在都爬到我头顶上去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她爸!”
夏国人,孝之一道,古往今来都深刻在人们的骨子里。
霍正雄以前也正是利用这点拿捏住了霍薇宁,让她无论有多不满,都不敢公然反抗。
可这一世,霍薇宁重生了。
重生后的她,还知道了所有真相。
因此这一点就不好用了。
霍薇宁看着盛怒之下的霍正雄,冷笑道:“我妈自然养了个好女儿,要不是有她,十几年前我们母女俩被你赶出家门的时候,我就死在大街上了,霍先生,难道你忘了吗?”
霍正雄一滞,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十几年前,霍正雄和秦芜离的那场婚,离得并不顺利。
当时霍正雄已经在外面有了苏怜月和霍雨柔,但他并没有告诉秦芜,只是以感情破裂为由向她提出离婚。
秦芜是顶着秦家的重重压力,才以一个千金之躯下嫁给当时的穷小子霍正雄的,可这段婚姻竟然只持续了八年,就要离婚,她怎么愿意?
于是,无论说什么,秦芜都不肯离,还希望霍正雄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