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棋的婚事,不用说,一家老小都都动了起来,不说若琴若草,帮着给新房贴窗花喜字,若书领着小若画也是跑前跑后,递个小东西啥的,也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苗李氏看到这些,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毕竟儿子若棋是长房长孙,也是这么多年苗家唯一的喜事,一家人还得不齐心协力的来操办。
她心想这些年送出去的礼也该收回来了,只是在开口时变了语气,她坐在椅子上对抽烟的青山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怎么说咱这也是大事,该来的亲戚一个不少的通知到,不要怕花钱,该准备的多准备些,回头把琴她公公从省城叫回来,这大的摊场,他一个人掌勺怕忙不过来,不行的话,厨房再多请几个人。”
“我安排好扎花厂,回来就张罗这些。”
第二天,苗青山去了趟扎花厂,安排好一切,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先是从邓家镇拉回过事用的一切,又叫人杀了圈里的猪……
只是在商量请执事时,闹了点小矛盾,原因是要不要仁义去搬嫁妆,最终苗李氏看着儿子若棋委屈的模样,虽说她最终是妥协了,但还是把怨气撒在了王缃云身上。
苗青山抬头询问道:“咱这事来的人多,执事少了怕顾不过来,我想执事嘛,本家人一个不拉的全叫上,外姓人除了佘家全来,其他的一家也叫上一个,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苗李氏一脸嫌弃地说:“占奎叔一家肯定得来,就是他家那个海兽,我半个眼都见不得那货,叫来干啥。”
“仁义又咋了,我都说了让他兄弟俩搬嫁妆去,到你这咋又不行?”若棋急头白脸的问道。
苗李氏翻着白眼仁说:“你看,我一说那货,你就急眼,村上谁不知道那是个海兽,就你稀罕的不行。”
“好好的一个人,你为啥老看他不顺眼”若棋红着眼睛低声嘟囔着。
“嫂子,这又不是啥大事,棋都说好了,别让娃为难,再说咱这么大的事,还在乎多一个人。”苗青山在一旁耐心地劝说道。
这些年辛苦守寡,终于熬出头了,能让她在人前风光一回,她也是发句牢骚,没想着不让仁义来,见儿子若棋急头白脸的样子,苗李氏翻着白眼仁斜了若棋一眼说了句“行,你说咋就咋,我才懒得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