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就懂事都若棋,自从没了父亲,苗李俩家对他更是宠溺,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可他却没娇惯成的少爷脾性,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自己母亲的一些行为和做法很是不解。
平日里二大为了一大家人,在外辛苦奔波,而母亲呢对二大一家的苛刻程度让人难以接受,尤其跟二大的前房是水火不容,犹如隔世仇人,长期打骂不说,更有人村里人传言说母亲逼死了二大的前房,为了堵众人的口,才迫不得已给二大找了个人填房。
母亲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放过这个填房的二娘,见不这个二娘闲下来,一天把活安排满满的,让这个二娘从早忙到晚,就连自己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也是这个二娘做的,这还不说若草弟妹仨的衣服鞋,这个二娘可是靠熬夜完成。
就算这样,母亲还是不满意非,时不时的挑毛病,根本就没那把二大一家人看,就连吃喝也防着他们,若棋太清楚,二大那边过得有多么的艰难,可他是小辈,家里还轮不到他说话,即使说了,母亲也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改变。
母亲的这种做法,让他很是伤心难过,他闹不明白,一家人就不能好好相处,母亲为啥要分彼此。
再大点,他才多少明白母亲因为常年守寡,导致性格怪异,二大碍于家规祖训,不跟母亲计较,为了不让人笑话,受再大的委屈也都忍着让着,这个填房的二娘更不敢说啥,又助长了母亲霸道的行为,他很感激二大他们对母亲的包容和忍让,必定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他不能因为母亲的所做所为,而让二大伤心,更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一直努力改变这种情况。
平日里,只要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母亲都尽着他姊妹俩吃喝,每每上桌吃饭,看着自己吃的,再看看那姊妹仨吃的,他就难受的咽不下去。
只要到吃饭,若棋端着跟自己年龄不符的大碗,盛着冒尖的饭,走在前面,吆喝着若草姊妹仨。
“走,跟我到外面边吃边玩。” 俨然一副老大的样子领着这姊妹仨在院门外吃,当然这姊妹仨若草也是心领神会地跟在他屁股后。
他明白,母亲很乐意见到他说一,这姊妹仨没有人敢说二,一副长房长孙子当家的样子,况且母亲常对他说,这个家以后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