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趴在了办公桌上，和菟娘并排。
内卷，是最可怕的东西。
两个人之前还想着独占张程……
当然，她们知道竞争对手很多，也没想着一直独占张程，但至少当天的时间，张程属于自己就好。
但如今，她们并排趴在办公桌之上，各自侧着脸，眼睛看着对方，眼中毫无难看，只有浓浓的挑衅与斗志。
此时，她们眼中只有对方。
但突然的，她们脸色同时一变。
因为她们感觉自己的皮鼓处一凉，随后，那块不大的三角布料，就从她们眼前飞了出去。
按摩的确是有用的。
手法也是法。
渐渐的，两人似乎真的感觉疼痛少了一些。
同时，似乎也有另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在心中蔓延，两人的脸色很快变得和皮鼓一样的红。
突然，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了，金属和地板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钢笔掉了，你们帮我捡一下。”张程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钢笔是老演员了，不过也有段时间没让它出场了，今天也终于轮到它有戏份了。
这里毕竟是办公室，张程不喜欢办公室里沾染血煞，不吉利。
所以，只能让老演员钢笔出场了。
萄子味和菟娘都是懵懵懂懂的，但此时，内卷之下，两人还是快反应了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动作十分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办公桌下，开始寻找那个非常不好寻找的钢笔。
……
萄子味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通风换气，菟娘则是拿着纸巾擦拭瑜伽垫上的汗液，张程则是在清理办公桌。
“忙完你们就先去工作吧，晚上的时候，我会去菟娘那里，萄子味你也过去。”
张程这边最先忙完，坐在老板椅上，长长舒了口气。
钢笔那么一掉，就找了三十分钟。
办公桌那块地方那么小，挤着三个人，一番忙碌下来，都是一身的汗。
此时终于能喘口气了。
“好的张总！”那边两人也忙完了，声音有些含糊的应了一句，就乖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