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
梁田田像根木头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任由赵秘书摸她的脸厚，又被贺素莲拉到隔壁屋去陪梁启元。
躺在床上装睡着的许半夏攥紧拳头，心底震惊又愤怒。
震惊的是这些人的毫不遮掩。
愤怒的是梁田田的背叛。
到这个时候，她哪里还不知道梁田田把她给卖了。
先前，她就怀疑那个了解她做事风格，又能精准算计她的人是梁田田。
可她不愿意相信。
梁田田受到的那些伤害不似作假。
她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也是真。
她也是女人。
她想救梁田田出地狱。
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人性。
她对梁田田的信任，成了梁田田背刺她的尖刀。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赵秘书的声音响起。
许半夏心紧绷着，却没有睁眼。
心道：休想诈她。
“眼睛都动了，还装什么装？”赵秘书在床边站了片刻，又道。
许半夏还是没反应。
对方没在说话。
但很快，许半夏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就对上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
“你是……程博远？”许半夏认出那双眼睛。
但那张陌生的大胖脸又是怎么回事？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
“嘘！我知道想问什么，先别问，陪我睡一觉再说。”
说完，男人就脱衣服上床钻进被窝。
隔壁，梁田田像个木偶似的坐在梁启元腿上。
梁启元说什么她做什么，像个木偶似的。
“你怎么教的人？跟个木头似的，无趣。”
梁启元一把将人推开，黑着脸冲贺素莲呵斥。
贺素莲黑着脸上前，一巴掌打在梁田田脸上。
挨了打的梁田田仍旧没反应。
仿佛已经司空见惯般。
“我这就教训她，你别生气。”贺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