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你摸摸这布料，好着呢！”
“这么好看的衣裳只要一块钱一件，多划算啊！多买几件回去改一下给我家的皮小子穿看，弄坏了也不心疼。”
说话间，就看到有个女人翻出来一件西装，她高兴得抱在怀里怕人间跟她抢。
周嫂子羡慕地说，“看到没，那西装在百货商场起码要卖三十块。她一块钱就买到了，这更白送有啥区别？”
“咱们赶紧去，一会儿好东西都让她们给捡走了。”
“别人穿过的多不卫生？万一……”林染兮皱眉劝说周嫂子。
许半夏注意到，林染兮说话的时候，吊儿郎当坐在旁边的人朝她们这边看了两眼。
她心“咯噔”一沉，拉着林染兮的胳臂打断她的话，“周嫂子说得对，咱们赶紧去瞧瞧，没准咱们也能捡到好东西呢？”
边说，她边给林染兮使眼色。
林染兮看了她一眼，会意地改口说，“我穿不上，但能给我老公选两身。”
她们跟在周嫂子身后去那堆旧衣服里翻翻捡捡。
许半夏明显感觉到刚才看她们的眼神消失了。
她心底暗暗松一口气。
最后，周嫂子买了五件衣服。
许半夏和林染兮一人买了三件。
回去路上，周嫂子还意犹未尽地说，“真的太划算了，我都恨不得把那些衣裳全都带回去。”
“那都是别人穿过的旧衣裳，你都不知道上一个穿它的人是谁？”林染兮提醒周嫂子这些衣裳来路不明。
周嫂子没听出来，挥挥手不在意地说，“旧衣裳有啥？我家几个孩子都是穿上头哥哥姐姐穿的旧衣裳，不也好好地。咱们普通人没那么多讲究。”
“那能一样吗？万一别人有皮肤病，传染病怎么办？”林染兮道。
许半夏点头，这是实话。
周嫂子迟疑道，“不会吧？他们说了，这都是城里那些有钱人穿了一两次就不穿了的。有钱人还能有皮肤病啊？”
“有钱人还会死。”林染兮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半夏妹子，林老师是不是生气了？”周嫂子缩了缩脖子，悄悄问许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