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原来如此!”
又想到,此女为何又对我说出这辛秘,敕乐万分不解。
柏寻青瞧见他模样,便问道:“先生瞧我这柏寨如何?”
敕乐答道:“柏寨机关诡异莫测,寨中更无庸手!”
“哈哈!更无庸手!”柏寻青惨笑道。
夜风下,看着她那娇美的容颜略带苦涩之意,在皎白的月光下,才读懂“凄美”这一词!
敕乐见状,不由得有点痴呆。
柏寻青又说道:“武功再高又如何,终究是武功,一遇到修道之人,那都不堪一击。”
原来这柏寨乃修道练气者的禁地,柏寨之人自然也就无法修行。
说来也怪,这柏氏后世子孙也竟然走不出这十里之外。
便像那河道管束河水一般,出逃不得!
这柏寨在别人眼里看是一个世外桃源,但在柏姓之人眼中更似一个地狱牢笼!
柏寨之人迫于赵氏压迫,又苦于无计修炼,只能勤时习武,待那二百年之约而至,纵然不能同归于尽,定要痛伤当今赵祖。
想要报那灭国之仇,那更是万万不敢谈及。
柏寻青于此中错节,全然明白。眼看这二百年弹指而过,可又束手无策,奋力挣扎,却是打不破这恐惧枷锁。
就在柏寻青长吁短叹时,敕乐见一丝淡淡的气息从她身上流出,涌入地底,消失不见!
敕乐轻咦一声,刚想询问。
眼见她神情困顿,靠在老树根旁,眼皮软垂,没睡,却也真的倦了,过不多时,便即鼻息细细,沉沉入梦。
敕乐脱下外衣,披在佳人身上。
看着柏寻青那娇弱的倩影,暗道:“这女子竟背负血海深仇,这二百年期限也逝如流水,稍纵即至,这待如何?”
不由得大为怜悯,设身处地想想,自己对那不知名的赵王,及那救人的大法师不禁有些痛恨起来,一股悲哀、凶戾之气由心底迸发。
只见一股气息从敕乐身上散出,钻入地底。
敕乐不由得一愣,心底道:“这灰色气流是什么,为何我身也有……”
“寻青!”
“你怎么在这里!”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