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山地宫中，霁空子的话还在回荡。
“祭灵分为先天祭灵和后天祭灵，一个是万古之魂，另外一个则是冥阴生灵培养而成，也是强弱的分水岭。”霁空子说道。
霁空子踱步走动，言语却不曾停歇：“先天祭灵每个可是强横滔天之流，出生万古之魂，一落地便是半神之境，无惧规则，而到达万法不灭的程度！”
敕乐深吸一口气，心底骇然成涛：“出身就是半神之境！”
他转念一想：“那又是谁创造了祭灵呢？”
很快就有了答案，耳边只听到霁空子继续说道：“准确的来说，祭灵乃冥夜借用万古不灭魂塑造的一部分，去代为体验那一种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敕乐一愣，这是霁空子第二次提那信仰之力，敕乐心底暗道：“信仰之力，又是一种什么神力呢？”
似乎听到了敕乐的心声，霁空子继续说道：“世间力量属性种类繁多，自古有天地元力、灵力、意念之力，还有佛道的功德之力，以及冥夜研究探索的信仰之力。”
霁空子幽幽开口，力量源泉浩如烟海，更无人能窥探其中。
“而我们熟知的灵力，只是最为普通的一种，也是一种最容易吸纳运用之力。”
“要知道在道法昌盛之期，各种力量都可以修行，那个时期的修行界，元神天人多如狗，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今……”
霁空子摇摇头，叹道：“唉！如今道法凋零……可悲可叹！”
柏灵和梅拉二人听得津津有味，霁空子的见解独到之处，他二人也深以为然。
纵然是敕乐孱弱的修为，也可以感受到霁空子那种悲哀之感，可怜生不逢时，你积攒的努力，得不到一次精彩的张扬，那蹉跎岁月之感。
他双目空洞，仿佛没有了光，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柏灵等人，才回过神来说道：“扯的有点远，再回到正题。”
柏灵神色一肃，对着霁空子正襟说道：“霁前辈果然见识渊博，很多话我们做晚辈的都没有听说过。”
梅拉和敕乐也是点点头，霁老头简直是一个活宝典，对古今往事研究通透，旁人也只能望其项背。
“吹捧之心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霁空子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