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子闻言大笑,可其中悲凉之意哀怨,似乎受尽了苦楚,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一阵阴风吹拂过后,一个华衣女子端坐在横梁上,正自顾自的梳妆,贝齿轻吐:“奴家乃是平介之身,只因被那恶人瞧见,端我有几分姿貌,欲求不得,不料他竟然想猥亵相从,奴家虽然出身鄙贱,可性子要强,如何能受他所辱?遂然坠山而亡。”
听完她陈述一半因果,敕乐这才看清那女子容貌,螺发高髻,模样甚为靓丽,显然生前是个奇美女子,可惜如魂骨各相分离,只得一缕魂灵,不肯散去。
“姑娘可有什么冤情?还未得了办!”敕乐开口道,不明白她为何又吸引自己来此:“难不成要自己去报仇,为消解其怨气?”
“冤情?哈哈!”那女子疯狂笑道。
“我这事,阴司不能提审,想那数十阎罗也不敢诘问。”女子幽幽叹道。
“这又是何故?”敕乐不解。
“因为此人,正是景轩之子,其名润泽鑫,此人邪恶滔天,无所不为,二八之年,也然有了道家金丹之力。”女子述说缘由,替敕乐分析坏她身骨之人。
“不过是个二世祖而已,又有何能耐。”敕乐鄙夷不屑。
“你可知其父润景轩?”女子反问道,一提那润景轩之名,她又心起恶怕之意。
“润景轩?”敕乐一愣,他只道这润景轩乃一处道派,没曾想到过,这乃人名设为地名。
“怎么?此人又是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