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的宗门,可惜,如他所料,自己的基业终究不能长存,成了世人眼中的遗迹。
“怪不得这么耳熟,原来是出自此处。”敕乐小声喃喃。
“对了,欣艳姑娘,你还是尽早离开此地,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可不好。”敕乐提醒道。
“不!我要留在此处。”吴欣艳不禁倔强回了一句,然后又解释道:“你不知道古人有句话,叫灯下黑吗?”
“在他们看来,我此刻已经是十死无生。可他们没想到,我在你的帮助下,已经重新活过,我要用他们的资源,来造就我的成长,迎来他们的毁灭。”
敕乐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子,心中竟然有这般想法,看来自己还是见过的人太少,没有料到这一面。
“那你打算从哪开始?”敕乐也赞同她的想法,进一步打探她的打算。
“先从最不惹眼的杂役院做起吧!”吴欣艳望着前院,一心踌躇满志:“正所谓从小做到大,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摸清敌人虚实,然后从内部瓦解。”
“那正巧了,我也刚好在杂役院。”敕乐喜道。
“哦?那你现在在杂役院是个什么身份?”吴欣艳一脸兴趣,想问敕乐如今混了个什么身份。
“我乃堂堂金执事是也!”敕乐昂首挺胸,故作严肃声道,好歹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逢人还问声金执事好!
“嘻嘻!瞧你的模样,你应该年纪不大吧!”吴欣艳见敕乐故作严肃深沉,发出灵魂诘问。
“不大不小,也差不多到了而立之年!”敕乐挠挠头,活这么久了,很少有人提及自己的年岁。
吴欣艳一声轻笑:“我看哪里有,你现在胡茬茬都没有,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小书生。”
“哪有……你看,这不是胡茬吗?”敕乐摸了摸自己下巴,正扬起下巴给吴欣艳看,正巧吴欣艳站着,居高临下,看着敕乐坐在石阶之上,二人四目相对。
望着吴欣艳亮晶晶的双眸,嘴角还有自己殷红的血迹,灵性的面庞,敕乐心底一恍惚,转头就败退下来!
“哦呦喂,你害羞了。”吴欣艳咯咯调笑道,望着少年绯红的面庞,指间轻点,颠起敕乐心中阵阵涟漪。
“这哪里是……”敕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