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知道他走不出第三步?”敕乐看着料事如神的吴欣艳,忍不住发问。
吴欣艳却比拟着敕乐之前的话语:“佛曰,不可说!”
“你这小调皮!”敕乐轻笑,打趣着吴欣艳,只当她之前乃随意预料,侥幸被她说中了而已。
也不用惋惜什么,敕乐只当是试炼的残酷无情,纵然炼气三层,寒山链说不要就不要。
很快,又有人踏步而上。
只见他身子平稳的走过一步,两步,三步而尽,那人的身子又跌落在崖底,如此反复,这些记名弟子,接二连三的踏上,可鲜有人能踏上三步。
上千人的记名弟子,一天海选下来,已经不足八百之数!
很快到了一天日暮,寒气降临成霜,星星隐翳在空,照得大地微亮。
黑夜不便涉足,已经很多人打消了念头,他们燃烧着篝火,驱除着一夜的寒冷。
还有人寻觅来雪狐,准备着扒皮烤肉,尽享人间贪欢。
还有很多人准备回去,等待的第二天黎明,再来挑战,敕乐和吴欣艳也准备回去,可就在二人抬脚刚走时,一人猛的站立起来,逐步走向寒山链。
也有人注意到那人,出声警示道:“大半夜还有人闯关。”
“这小子不要命了吗?大晚上乌漆抹黑的,链子都看不清!”
“别说链子了,光着寒气就够你喝一壶的了。”其中一个人搓搓手道,夜晚的风寒,冻得他们手足麻痹。
敕乐准备回去的脚步也为之一缓,看向那人,那人的面庞削瘦坚毅,迈着沉稳的步伐,踏上了寒山链。
吴欣艳见状,扯住敕乐的胳膊也道:“先看看热闹再说。”
很多人驻足围观,敕乐二人也不例外,他神识一扫,就看出了他的境界:“炼气二层,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没有理会闲杂之音,那人身子稳当当的落在寒山链上,一步两步的走过,很快就到了第三步。
那削瘦汉子的脚步也如前面的人一样,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可他轻喝一声,全身寒气喷涌而出来,身子竟然犹如千斤坠一样,一寸一寸的踏下!
最终,他的步子还是放落在寒山链上,走出了一直无人踏出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