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两件至刚法器轰然相撞,四处的草根、破瓦砾被这一股气浪掀飞,席卷着尘埃,呼呼的就往门框破烂之处冲出。
敕乐在一旁暗中观望,差点就被这漫天的尘埃迷幌了眼睛。
那比较大的石块,被震荡的闪飞出去,击打在墙壁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好在此处地处偏幽,再加上夜深人静,蝉鸣蛙声覆盖,惊扰不到熟睡人的清梦。
两人凭借着自身法器,倚仗着身形优势,打的你来我往,热火朝天。
“半夜来看这两人的争斗,真是糟心。”敕乐连连打着哈欠,那股困倦才一瞬间涌上心头。
看着月半中天,二人累的气喘吁吁,各自依靠在墙壁旁,开始了歇战,暗夜的夜空下,灯火早就被二人扑灭,只听得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早知道这般无聊,我就不来了的。”敕乐这是心中后悔,看着他们清汤寡水的争斗,还不如回去睡觉来的实在,整的自己现在乏困不已,精神难以集中。
正当他准备悄摸离开时,咣当一脚就踢到一个铁皮,一下子就惊醒了敕乐恍惚的精神,敕乐暗呼糟糕!
那两人也是心底一惊,第三者的介入,又让他们精神紧绷。
黑衣人直接望向窗外,大声呵斥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
“若是好友,那就请出来相见吧!”陈姓老头捏紧大锤,望着窗外就缓声说道。
见见又何妨,就他们二人的实力,敕乐还是有自信能将其同时镇压,于是他推开破旧的窗牖,紧接着就是身子跳跃进来。
“哈哈,打搅到二人夜间趁兴比武,实在是抱歉哈。”敕乐打个哈哈说道,似乎看不到他们各相怀疑的目光,老头看着黑衣人,黑衣人看着老头,眼神纷纷在说:“这不是你请来的人吗?”
两人判断失误,黑衣人看向敕乐,这才开口问道:“臭小子,你是什么人?刚跑到这里搅本大爷的好事。”
敕乐能说自己是因为睡不着觉,才跑过来劝架的吗?他眼珠子一转,便有了话语。
“唉,说来话长,小子本来居住在东城两百里外的郊野外,世代以酿酒为生,酿酒工艺十分了得,就在东城旁当垆卖酒,奈何遭到恶霸欺凌,酒曲也砸了,失去了吃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