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黑衣男子也是嘿嘿的笑着,仿佛在夸自己一样:“那是自然,东城陈大家锻造举世无双,大家都知道,而这一幅山水画,更是精品中的瑰宝!”
敕乐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抱怨道:“唉!你这样拿着,我都看不清。”
黑衣人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倒也大方,随手将山河图递了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喏,给你拿着好好瞧清楚。”
敕乐忙不迭地接过画卷,双手恭敬地捧着,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低下头,细细观摩画卷上的山川河流,眉头微皱,似乎看得十分专注。片刻后,他抬起头,略带歉意地说道:“天色太黑了,还是看不清楚。哪儿一处有月光?我借着月光再仔细瞧瞧。”
老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未等他开口,黑衣人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向庙外一处空旷的地方:“那边月光亮堂,你去那儿看吧,别耽误太久。”
敕乐连连点头,捧着画卷,缓步朝庙外走去。他的脚步看似从容,实则心中早已盘算好下一步的行动。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一道修长的影子,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二人眼盯盯的让敕乐跑到一处月光照耀的地方,然后各自又展开了对话,说着说着,声音又提了起来,开始变成了双方的吵闹,气的眼红脖子粗。
远处,敕乐可不管这些,袖里闪烁着千变万幻的光芒,一幅一模一样的画轴出现在他的袖子里,而真正的画轴俶尔消失不见。
随后,他一副心神耗尽的样子,辗转回来,将那山河图随手往半空上一抛:“不好看,不好看,看的我眼睛都疼了。”两人都不搭话,飞身上夺,那老头儿快一些,扯住山河图的一角,就往怀里一塞,提起大脚丫子就跑了出去。
黑衣男子大怒,争先恐后,身子紧随其后,口里还高叫着:“陈老头!快把画还给我!”
看着二人走远,敕乐心中一喜:“走了,倒也图个清净,回去睡大觉喽。”
轻车熟路的返回,龚老鼾声依旧,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似乎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此时,天边已泛起一丝微亮,黎明的曙光悄然爬上了窗棂,驱散了夜的深沉。
敕乐一夜无睡,回去了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