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程六初二人走出临泗王府后,并肩坐上马车回金府。
马车缓缓前行,车帘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程六初秀眉微蹙,一脸不解地问道:“少熙,刚才在王府里为何不继续追究?那安宁郡主肯定是在威胁更夫改口的!”
金乌微微叹气,神色有些复杂。
“此事当下确实没有办法再深究下去,郡主势大,我们暂且忍耐。”
“不过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讨回公道。好在如今至少可以还你一个清白。”
程六初觉得金乌所言极是,现下的局面不能以卵击石。
她沉思片刻,轻轻颔首道:“少熙你说得也是,至少绣衣坊的生意能够继续做下去了。”
马车内沉默片刻,她又担忧地说:“可我怕王府日后还会找麻烦。”
金乌握住她的手,给予暖心的安慰。
“别怕,有我在,就算再有麻烦,我们一起面对。”
此刻程六初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信任与依赖。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金乌先下了车,然后扶着程六初走下马车,两人携手向家中走去。
……
第二日上午,冬日的阳光洒在热闹的街市上。
程六初、玉莲还有金乌等人早早站在成衣铺门口等着安宁郡主的到来。
不一会后,她们终于看见安宁郡主身着华服,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来到了初心绣衣坊。
几人稍微寒暄几句后,程六初便在站在铺门口敲锣打鼓造势起来,引得众多路人纷纷围拢过来。
待初心绣衣坊都被百姓们围堵过来后,程六初大声宣布着消息。
“各位,关于本店前些日子的一些流言,我特意请来了中毒的当事人,安宁郡主为我澄清事实,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好咯。”
说完,她再次敲响一声锣响,望着站在身旁的安宁郡主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安宁郡主神色庄重,皮笑肉不笑地开始高声讲话。
“诸位,关于前些时日,本郡主中毒一事,纯属意外。”
“此事,乃是王府中的奴才为了陷害本郡主故意为之,与这初心绣衣坊的程掌柜毫无关系,都是误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