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泗王听了此话,眉头紧皱,心中暗想:不来求本王更好,怕不是这女人怕我拿捏她的短处。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沉默片刻后,冷冷地说道:“且由她去,本王倒要瞧瞧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哼!”
安宁郡主把手中的棋子掷回棋盒里,叉着腰故作生气之态。
临泗王见此情形,忙问:“我的小祖宗哟,怎么啦?”
安宁郡主只是一味地怄气,一声不吭地别过脸去。
临泗王无奈,只好大手一挥,旁边的下人皆退了下去。
随后说道:“说说吧,这究竟是要跟父王闹哪一出啊?”
安宁郡主见父王已然屏退左右,这才说道:“别人不求您,我求父王,难道就不能把金乌救出来嘛!”
临泗王连连摇头,心想一个即将被问斩之人,怎可许配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开口直言道:“他是杀人犯,如何能配得上成为本王的佳婿!”
安宁郡主骄横无理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就是要他当我的郡马!”
临泗王听了这话,怒不可遏,一个巴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扇过去!
但安宁郡主丝毫不惧,瞬间哭花了脸。
她不停地叫嚷道:“母妃啊,您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瞧瞧啊,父王要打我!”
“这男人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母妃您不该撇下宁儿一个人先走了!”
临泗王听了,缓缓收起巴掌,只觉得拗不过她,随即转过身去,重重地叹了口气。
安宁郡主见他没再继续打自己,瞬间收起了眼泪。
“我上次路过书房的时候,都听到您跟陆文楚的对话啦!”
“杀害金龙的人另有他人,金乌根本不是杀人犯,他怎么就不能做我的郡马啦!”
临泗王缓缓回过身,望向安宁郡主,叹息道:“唉~真是糊涂啊!”
安宁郡主拉着王爷的胳膊,撒着娇说:“我深知父王心中谋算的大计,要是金乌成为我们王府的郡马,掌控金府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吗?”
虽说救出金乌对于位高权重的临泗王来说并非难事,然而他却担忧金乌不甘心充当自己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