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发紫,也不知遭了多少罪,等看清眼前人,他激动到颤抖,“世子!”
他就知道,世子福寿在天,一定安然无恙!
“你受苦了。”萧苓按着他的肩膀,“这笔账,我替你记着,即便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我也会替你讨回公道。”
冷飞满目坚定,“我什么都没说……”
他还告诉萧苓侯府今早发生的事,“三公子一早就入了宫,府中一切事宜皆由三少夫人负责。”
“他们要让世子彻底消失。”
甚至还要给萧苓安上一个无法翻身的罪名。
“老张,去军营。”
冷飞缓慢摇头,“世子,三公子已经打算让两个养子入军营,立军功。”
当年,萧苓十三岁领兵出征,以一己之力大杀四方,护国安民。
萧念安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要让两个养子突破萧苓的传奇,只有这样,他才能让永安侯府东山再起。
哪怕这其中诸多艰险,甚至会令两个养子丧命,他也在所不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萧苓满目深冷,“走。”
城南军营之内,士兵四处巡视,老张跳下马车,跟守卫说了几句,便拉着马车,直接进了军营。
却不是军中主帐。
“将军,委屈您了。”
军中跟着萧苓出生入死的将士,都只称他为将军。
军帐不大,目光所及,只有两张低矮的行军床,烛火影绰。
“今晚拔营拆帐,向南移二十里。”
老张脸上尽是兴奋,“好!让他们知道知道,谁说话才算数!就算虎符落到萧念安手里,我们也不认。”
帐帘落下,外面很快就没了动静。
甚至连一条军犬都不曾靠近这边。
还有一个小窗口,可以看着外面的动静,沈非晚诧异看向萧苓,“都说军中管理森严,不可能让任何人悄悄潜入,每一个军帐都记录在册……世子,早有打算?”
“也不算,只是多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萧苓说着,生火煮茶,又怕沈非晚会冷,从旁边拿了毯子递给她。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