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作的手段,也是侯府儿媳能做得出的?”
沈怜心颤抖着跪在地上,“母亲,我只是早做打算,并不知道那丫鬟贼心,竟那般胆大妄为,儿媳冤枉啊。”
“好,好,就算此事你是冤枉的,是那下贱丫鬟惹是生非,那萧傲世舞刀又作何解释?”
“他……”
沈怜心哽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怕了,不想再进侯府佛堂,跪着爬向旁边的萧念安,“夫君,你知道我是好心为之的,而且这事儿你也是知道的,你快帮我劝劝母亲啊。”
她本以为萧念安很得佘夫人偏爱,只要他开口,说上几句软话,佘夫人和老太君不会怎么为难她。
但是,她求错了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尤其是萧念安那种败类。
上一世便是如此,每每沈非晚遇到什么事情,从不见萧念安帮她说情半句,后来甚至都是他躲在沈非晚身后。
此时此刻,沈非晚看着沈怜心,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可这些,都是沈怜心自作自受啊。
“母亲息怒,怜心她并没当过母亲,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多有疏漏,还希望母亲多多费心……”
旁边,有姨娘嘀咕了一句,“大少夫人也是第一次教育孩子,怎么就把孩子教得那么好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话音一落,佘夫人一掌拍在桌上。
“我刚刚在佛堂里,好好地规劝你,也是看在非晚管家有方的面子上,今日,你又险些酿成大错,这两个孩子不适宜在养在你身边了。”
沈怜心懵了。
“你们去收拾出外院的厢房,让他们二人搬过去住。”
这等于剥夺了沈怜心身为养母的身份!
“母亲,求您不要。”
沈怜心哭喊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没了儿子,以后怎么在侯府立足?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哭喊得要命,嗓子都快哑了,萧念安却独善其身,半句话都不帮她讲,甚至落井下石,“母亲说得对,你的确不适合再教养儿子。”
“……萧念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