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竟然是你？”
宋明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很意外？”
江楚生走到宋明澈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我知道宋氏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我可以帮你。”
“你的考验我已经通过了，不需要你的帮助。”
宋明澈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准备离开。
江楚生拦住他：“宋明澈，你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我可以给你提供资金和资源，帮你度过难关。”
“我不是施舍，是合作。”江楚生解释道。
宋明澈冷眼瞥向拦住他去路的江楚生，唇角微微勾起。
“怎么合作？”
江楚生不慌不忙，嘴角带着笑意。
“宋明澈，我可听说宋氏最近风雨飘摇。你这时候倒还能一副硬气模样，不是我小看你，还真是令人佩服。”
宋明澈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楚生一眼，冷笑一声：“宋氏如何，与我何干？不过是过去的一个名分罢了。我早就不属于宋家。”
江楚生眸色微动，一抹惊讶闪过。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站在面前这个年轻男人，只见对方神色从容，身姿挺拔，即便是在这废弃工厂的破败背景中，也藏不住锋芒。
“脱离了宋家？”
江楚生喃喃自语，旋即笑起来。
“那更证明我找对了人。”
宋明澈不置可否，偏头看向厂房外黯淡的天色，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江楚生轻咳两声，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这是我的诚意。我们合作，资源共享，你负责运营，我负责资金和市场，该如何分利一目了然。我做事，讲究双赢，宋先生这样的天才，叫我错过，可真是暴殄天物。”
宋明澈接过文件，没有急着翻开，目光却前所未有的锐利。
江楚生这一手扑面而来的直白和坦然，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兴趣。
他缓缓在桌边坐下，修长的指尖翻开文件，目光迅速扫过一行又一行的条款。
江楚生没打扰，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细心地观察着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