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捡了起来,收好牛皮纸包走了出去。
小官听见关门声,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不停地思考着:爹娘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怎么会不一样了?墓里阿娘买的难道他们还活着?可是
而被小官念叨的父母俩,此时正陷入长久地沉默之中。
白玛坐在烛火前一言不发得做着衣服,张拂林靠在墙边看着白玛。
想了想,张拂林还是妥协得率先低头,走到白玛身边蹲下握着白玛的手,慢慢说道:“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只是”
“我知道。”白玛猛地停了下来,低着头喃喃念叨着,“我都知道。”为了孩子的安全,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他们一家未来能够真正的团圆,丈夫才选择了这个最保险的办法。
张拂林站起身搂着白玛,“我保证,我保证小官会回到我们身边的。再等等再等等。”但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白玛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继续拿起衣服开始缝,“我得多做些衣服,下次”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张拂林,“也成他下次来,能不能能不能”
张拂林看着白玛通红的眼睛,匆忙点点头,“到时候我找也成帮帮忙。你也不用多做,张家衣服都有发的。”其实就算是做了,小官也不见得能穿毕竟妻子做的和其他人穿的太不一样了。
白玛刚刚高兴了一会儿,又因为后面的话失落起来,沮丧得点了点头,“那我少做些。”和别的比起来,还是小官的安全更加重要。“那做两身贴身换洗的穿在里面总行了吧?还有还有小袜子什么的。”
“行行行。”张拂林看着缓过来的妻子,也松了一口气。他可是亲眼见过,一个人因为思念还一直见不到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小官那心上人不就是吗?唉。
第二天,张拂林拿着衣篓跑出去晒衣服,这在墓里住,水源倒是好解决,但晾晒衣服就很麻烦了。
张也成刚刚走到附近,就看见在几棵树之间来回飞跃的张拂林,抬头看着他喊道:“要不要帮忙在墓顶上开个洞啊?”这一看就是在晒衣服,但这样一棵树也晒不了多少,一天下来也太费劲了。
张拂林抱着树,低下头一看顿时放松了身体,飞身跳了下来,拍了拍手说道,“你今天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