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难走。
很受用的黑眼镜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决定去搬回家,就当给他和哑巴练手了。
白玛也看出来了,轻轻敲了其头再次说道:“就算寿命再长,那也只有一次。你是小官也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他们一族和张家人没有什么区别,她身为藏医,能够明白人在遇上了恶劣天气,野兽袭击下的不堪一击。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很难在那样的情况下抢回人命。
“知道!我会很小心的。”黑眼镜收起笑脸,说的是那样认真。上辈子他最后去的地方,不就是他最后一搏吗?虽然结果是他输了,但他又哪里想输。他还有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以及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
白玛满意得点了点头,这才继续忙活起来。
无所事事的黑眼镜一边帮忙分类,一边还饶有兴致得跟白玛分享,关于自己以前找到过得稀奇古怪的草药。有时候还天马行空的问道:\"也不知道那九头蛇柏能不能入药,这么大一颗,不能用可太可惜了。“
白玛被黑眼镜边说边可惜的语调逗得笑个不停,有时候还会插嘴说些自己的想法。
俩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是飞快,归整起药材来也是麻利得很。
收拾好大包的,又开始收拾成品药。无外乎是一些伤药,还有些应急的药。到时候肯定要放到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