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斐迪的正热火朝天天天的调度指挥物流,手机响起显示最为熟悉的名字。
刚按下接听键就察觉异样,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三句话过后,斐迪猛然扯松领带,抄起车钥匙冲出指挥室,橡胶鞋底在防滑地胶上擦出刺耳锐响,开车飞速的赶回家族祖屋。
厅内檀香缭绕中,母亲正用颤抖的手指搅动念珠,向来妆容精致的大嫂此刻眼尾晕着斑驳黛色。
\"多久了?\"斐迪扯开领口纽扣,目光如刀扫向面色苍白的大嫂。
大嫂带着哭腔回答:“秘书说,你大哥和往常一样去会所赴宴,就再没回来!”
“\"秘书说说是照常去金樽会所赴宴\"大嫂攥着真丝帕子捂住口鼻,\"可凌晨三点还没\"
\"赴哪门子宴?\"斐迪转身踢翻黄花梨脚踏,震得案头青瓷茶宠应声而碎。
母亲腕间佛珠哗啦作响:\"每月初七的规矩,和政府派系那几个议员\"老人浑浊的瞳孔里泛起血丝,\"当年你父亲就是在\"
“报警了?都有谁在找?”
“已经动用了官方关系,在秘密调查?”
“黑道呢?洛飞没做事?”
\"能托付的只剩洛飞堂口。\"大嫂吃痛地瑟缩,\"可他们翻遍地下赌场和码头仓库,可一样没有消息!”
斐氏集团董事长斐朗的行程历来都有秘书安排。
斐朗突然失踪,现在只有一种可能,和父亲一样被绑架了。
斐迪努力克制自己,斐迪的掌心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他当然清楚斐氏家族错综复杂的势力网络远非自己能抗衡,但仍在凌晨时分逐一拨通了自己通讯录中所有可能提供帮助的联络人。
墙上的古董挂钟发出单调的嘀嗒声,警察厅莱文探长的官腔回复、帝都州议员麦克闪烁其词的承诺、威尔滨私家侦探社程式化的调查术语,连同洛飞等亲信焦急却空洞的汇报,像无数根钢针反复扎进他的太阳穴。
时针划过午夜,令人窒息的是所有渠道传来的消息都指向同一个深渊——毫无进展!
就在众人即将被疲惫击垮时,凌晨三时十七分,刺耳的门铃声突然撕裂了庄园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