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伤?”
许昕曼的睫毛颤动两下,目光扫过我腰侧的烫伤疤。
那是五年前在项目上,陆景凡故意打翻的沥青桶留下的。
“许总见过真正的伤口溃烂吗?”我摸出枕头下的密封袋,里面是法医提取的伤口分泌物检测单,“这些绿脓杆菌,需要我解释怎么培养出来的?”
“够了!”许昕曼突然抓起我的病历本,看到“多脏器衰竭”时指节泛白,“你以为装病就能……”
薛凝突然拽过她的手按在我心口。
监测仪的心跳数值瞬间飙到120,许昕曼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现在信了?”薛凝举起她沾着冷汗的指尖,“他每次见你都心律失常,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监测仪刺耳的警报声里,许昕曼踉跄着扶住输液架,她的铂金包滑落在地,掉出半盒抗焦虑药。
和我床头的是同款氟西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