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许昕曼不屑地说:“怎么?不愿意?还是嫌少?这些可抵你大半年薪水了。低头服软就这么难么?”
“你这样惯于趋炎附势之辈,还会计较什么钱数?别忘了,你之前还卷走过你父亲辛苦赚来的积蓄。”
“你爸还在监狱里,你妈昏迷不醒,你是怎么忍心让他们二老过上这样的日子的?”
她的指控让我惊愕不已,原来在我离开后,外界流传的故事竟这般不堪入耳。
信息断层导致我在他们心中变成了什么样的人?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么痛快喝光把钱领走,要么……永远离开海城。”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肆意践踏我的尊严。
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将给我造成难以言喻的伤痛。
到了此刻,我似乎已经没了其他选项。
“如果能让苏小姐稍微开心点,那我就喝。”
我麻木地从许昕曼手中接过瓶子,仰脖将整瓶烈酒灌下肚,刺喉而下的酒精让胃里翻江倒海,但我依旧强忍不适将其全部咽下。
一口气干完一瓶后,我呛咳了几声,勉强稳住声音道:“苏小姐,这一整瓶都已喝完,请您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