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才好，人多才有流量。"我划拉着电商平台销量榜单，"流量到位了，广告商能踏破门槛。"
"到时候，手办潮玩来一波，表情包铺满各大平台，等热度起来就推手游。"我调出概念图，"赵云皮肤设计成带耳机的电竞少年，抽卡概率调低点。"
"够狠！"蒋菁菁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丫挺有奸商潜质。"
视频那头传来她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明天就把人设细化图发你！"
挂断视频后，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出神。
电脑风扇嗡嗡响着，屏幕上五颜六色的人设图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床头柜摆着凉透的泡面，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好像回到当年刚接手陆氏集团那会儿，也是这样整宿整宿熬方案。
熬了七个通宵，总算剪出第一支三国q版动画。
镜头跟着张飞走，这厮西装笔挺杵在城楼上凹造型，画外音拖着京腔："老子张益德，要颜值有青龙偃月刀，要智商有丈八蛇矛，奈何队友净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