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速快得像在念财报，"首批预算八位数。"
我盯着窗台上积灰的青龙手办，喉咙发紧："许氏不是只做高定珠宝？"
"今年q3要推智能腕表。"许昕曼轻敲桌面的节奏和七年前谈判时一模一样，"目标用户和你的粉丝画像重叠723。"
我故意把变声器调出电音杂讯："许总亲自谈小推广？"
"新品首发要话题引爆。"她顿了一下，"何况我对创作者很感兴趣。"
后颈汗毛竖了起来。
我握着手机，听着许昕曼的声音，心里有些复杂。
和许家合作的确收益颇丰。
但是从另一方面，我暴露的风险也大。
见我没说话，许昕曼继续说：“你放心，我们给的钱肯定够多，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线下见一面，详聊，我对你的ip很感兴趣。”
“抱歉，目前我暂时不考虑线下见面。”我直接拒绝。
许昕曼似乎并不意外，语气依旧从容：“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线上沟通。如果您有兴趣，我们可以先谈谈合作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