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叫永禧帝觉得他爹心里没有君王,不光惹人诟病也易埋下祸根。
魏岐山十分受不了自己儿子一副古板模样,见他张口就是礼义仁德,拉着脸就应了下来。
一行人慢慢往武定门去了。
只御街两侧的人久久不散。
这一日过后,燕京不知又有多少女娘卧榻难眠了。
临街的一处茶楼上,裴时矜凝望着镇北军渐行渐远的地方,微微皱了皱眉。
茶楼的竹帘碰撞着窗发出轻响,萧翎回忆起方才看到的那魏小侯爷的模样,顿时有些嗤之以鼻。
“大人从衙署匆匆过来,就是为了瞧这魏小侯爷一眼吗?”
“依属下瞧,他还是个会与父亲拌嘴的小孩呢,什么都不能与大人比的。”
他们习武又眼神也好,虽离得远不知道方才魏钦远和魏岐山说了什么,可从魏岐山的神色来看,就知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大人也就是因为谢姑娘慌了神,匆匆过来看看这传闻中的魏小侯爷了。
裴时矜循声偏头,手指略略摩挲香炉上兽形的纹路。
“你方才有没有瞧见百姓的反应?”
萧翎茫茫然道:“大人说的是哪方面?”
裴时矜沉吟着开口:“镇北军在百姓间的威望比我们想的还要重。”
萧翎挺直身板,面色一肃。
“是属下浅薄了。”
他还以为他是来瞧情敌的,咳。
裴时矜乜眼看他,没好气道:“走吧,我得进宫一趟。”
跟着镇北侯父子一起回来的还有谢淮书和章庭之呢,这时过去应当刚好能看热闹。
也不能算是只为了热闹,毕竟今日来这御街也是永禧帝的授意。
镇北侯府民心所向,也十分有威望,那魏钦远看着一脸正气,可那魏岐山看着不像那么回事,不知道永禧帝对魏家暂且是个什么心思。
不管是什么心思,这当口一定都是安全的。
毕竟他们将立了功,西羌此次大败两三年之内不会再发兵大齐,可未来几年的事谁也说不准。
大齐的帝王还是十分谨慎的。
……
金銮殿上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