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紧盯着她笑,笑容有丝癫狂:“做一个丫鬟有什么好,不如做了我的通房。”
他拍拍她的脸,居高临下地道:“会伺候人吗?”
青芜连连摇头,手心里全是热汗。
她是来傅府做丫鬟的,没人和她说过除了洒扫庭院还有怎样的伺候。
大公子说的,是哪种伺候?
傅钧皱了皱眉,继而满是垂涎地道:“没关系,我教你。”
他如今残了条腿,行这事是不能只靠自己的。
需得女子自己主动才可以。
青芜十分惊恐害怕,傅钧已然撕裂了她的衣裳,猛地低下头开始亲她的脸颊、唇瓣还有脖颈。
待到身上最后一丝布料也被掀去的时候,青芜刹那间泯灭了所有希望。
傅钧喟叹着掐住了她的细腰,半晌自她身上抬起头自己向后靠,掐着青芜白嫩的腰肢双手猛地向下使力。
青芜大声叫了起来,屋外的人听到了她的惨叫齐齐瑟缩着站的更远了些。
屋中有腐烂般淫靡的气息四散开来。
青芜偏过头,脸上落下了两行泪。
屋中晦暗,她浑身发抖。
青芜想起自己被父母当做牲畜一般卖给人牙子的那一日,也是像今天一样的晴日。
欠了一堆赌债的父母站在她旁边,满是算计和唾弃的可怖嘴脸。
“真是个赔钱货,卖也卖不了几个银子!早知道是个女儿就该将你掐死!”
或许那一日她就该死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痛苦也只能淹没在无尽的绝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