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个人在公寓苟了一周?”李河的爆笑声从电话里传来,“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师兄!你爹真是你的克星!”
冷金旗无视他的嚣张,“毕业了来津州还是直接去师傅手下?”
“不知道呢,听我爸的。”李河收敛住笑声,“叔生日我去不了了,没放假。”
“怪不得,我在宴客名单里见着你哥了。”
“我哥?你认识我哥?哦!我妈说了,我哥在津州大学上班,我哥那个人…”
“你哥怎么了?”
“没什么…我也很久没见我哥了…他总和人不太亲近。”
…
金随办宴当天冷金旗是悄摸回去的,幸好今儿个人多。
上次见着老爹他提着箱子就跑,得亏他是练过的,一口气跑到了大马路上打了个车就溜了。
他的确是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给老爹过生日,但他可没说要和老爹正面刚。
这次来了不少人,毕竟是有影响力的人物,缴税大户。
金随的六十大寿,也算是轰动京城某个圈子的大事了。
…
李山是第一次来金家,他父亲和金随有交情,他也喊金随一声叔,但是这种宴会他参加的少——基本不参加,他小时候在京城都不怎么抛头露面,更别说大学后去了南方。
这次是父亲让他替家里人来的。
吴叔和父亲要求他做什么不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违背。
“李老师!”
冷金旗自回了家便一直在东张西望,就等着那个人来,扯着脖子盼啊盼,终于是盼上了。
他自是知道李山肯定不认识在场的宾客,迈着长腿就往李山那边走去,不等李山做出反应,就再一次被冷金旗揽住了肩膀。
李山习惯性的推开,丝毫不给面子。
“我说,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冷金旗无奈的耸耸肩,这人搞得他俩很不熟似的——更搞得他好像很热脸贴冷屁股似的。
李山自然知道这样推开人家不妥,但这人本就长得高,每次见着他都要手一搭,他真成冷金旗拐杖了…
“我今天是替我爸来的。”李山叹了口气,以往家里人也没这么忙啊,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