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也是尽心尽力,我不常在家,但何襄她对惠惠比对儿子还好,这个你可以去问惠惠她爷爷奶奶。”
“嗯。”
“老许!”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孟志名。
许小楼起身开门出去后,老孟踮起脚往里看了眼,“许队,这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许小楼靠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才在车上想抽烟被冷金旗制止了,这会儿烟瘾犯了,“结果出来了?”
“没那么早,要3到5小时。”老孟摇了摇头,他过来是因为尸检中发现了别的情况。“通过黏着在尸体身上的布料发现,死者在被烧死时衣物并没有被褪下,死者的下体也没有撕裂痕迹,无内伤,无明显外伤。”
“热呼吸道综合症明显,咽喉、气管及支气管粘膜充血、出血、坏死,形成灰白色、易剥离的假膜,粘膜上可见水泡。”
“有明显睫毛征候,外眼角形成未被烟雾炭末熏黑的鹅爪状改变,睫毛仅尖端被烧焦。”
“说人话。”待老孟说完,许小楼手中的烟也燃尽了,“我听不懂。”
“死者是生前烧死,也说明导致她死亡的原因是火烧,活活烧死。”老孟换了个说法继续道,“一般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死者,我们会立马进行阴道部位检查,虽然火烧的原因会干扰判断,但死者生前未遭受到强奸,因为皮肤组织损坏,我们无法判断她是否收到过其他伤害,但没有明显内伤,可以排除死者生前遭受过暴力虐打的可能,同时胃部也没有药物残留,她是清醒的状态下出现在案发地点的。”
…
“早上有几个人看到起火了?”冷金旗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的谭李樟。
“我先不是说了吗?我和几个工友,具体几位我不记得了。”谭李樟摇摇头,“你们可以去问,他们懒得多管闲事,是我提着水去救火的。”
“那边是荒地,就算不管火势也不会烧到工地来,而且在不确定火势大小的时候,别人都没有行动,你怎么敢一个人去呢?”
“诶呀,我不是都说了吗?那块儿经常起火,又不大,看到了就去灭一下就行。”
“工地离荒地有一段距离,火势既不大,又怎么会被你看到?”冷金旗微眯着眼,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