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三人,凌久时这才心安,撑着膝盖喘匀气。
“你怎么了?”
阮澜烛看凌久时神色不对,有些心忧。
“肾虚呗。”
黎东源在后面开玩笑,收到阮澜烛一个眼刀立马改口,
“我肾虚。”
“我上了多久?”
“十几分钟。”
凌久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表,没想到自己会那么久。
“我刚才里面又遇到佐子了。”
“佐子这小女孩儿挺淘气的,跑男厕所里去了。”
“这是重点吗?!”
几人再次进了躺男厕所。墙上的血字还在,只是多了很多的血手印,把字盖了个大半,而地面上则是一大摊暗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