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位比较光鲜,但听到她们说话,也悄悄竖起耳朵听八卦。
“哎哟!”金老太惊得一下直起腰,“我没听错吧,秦家两口子丢工作了???”
那老顾客比金老太要小一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对于金老太的反应十分满意,“没听错没听错,就是秦家,听说啊……”
她看了看四周,在喝豆花、买豆腐的有不少人,她自以为小声地对金老太道:“那秦家男人染了赌,把一辈子存的都给赔进去了,还欠了不少还不上呢。”
金老太对她这个多此一举的举措十分无语,就她这样谁能没听到?
不过估计她也不怕别人听到,可能是这个动作做得多了,已经形成下意识的动作了。
老太太确实没猜错。
金老太没在这个紧要关头打断她,甚至身体都倾斜了过去。
“自古染上这个,多少人家破人亡啊,以前我就觉得秦梁那人不正,迟早也要闹出什么事,果然!”老顾客妇女感慨道。
秦梁就是那个染上赌的男人,他们家离金家并不远,在同一条街上,只隔了七八家。
刚才一听到“秦家”两个字的时候金老太心脏一下就提起来了。
能不紧张吗?
上次的事她们上次没去成,心里也顾忌着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事,一直都在关注那几家的消息。
就是上次这些家里的小孩对姣姣说难听的话,金老太和金银花想上门过去要个说法,但姣姣突然晕倒砸到脑袋,就没去成那件事。
已经过了那么久,她们都快把这件事放下了,没想到虽迟但到——真的会出事!
金老太努力平复扑通乱跳的心脏。
“然后呢?欠了债所以想回老家躲债?”金老太接话猜测道。
“可能都有吧。”那妇女看了看金老太握着的勺子。
金老太嘴角抽抽,给她续了半碗豆花。
妇女把佐料都加好,一边搅动一边继续说起来,“听说前段时间还有一伙大男人去了他们家,我估摸着啊,是讨债的。而且听说啊,长得一脸的凶相,差不离了。你们离这么近,你就没看到什么听说什么?”
金老太摇头,“没有。”
眼睛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