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
因为，这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妈……”
姜明呢喃出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的他，眼眶早已湿润。
这是姜明，第一次真正见到母亲的真实面容。
大夏龙主的所有信息，都已经被封存，就算动用黑龙殿的权限，也找不到任何照片。
而姜明这一路杀过来。
无论是北江大族，亦或是裘千仞、徐宗棠等人，他们的神魂记忆中，也只有一些最简略的线索，并无画面。
但今天。
姜明在闵尚的神魂记忆中。
亲眼见到了母亲的容颜！
画面中。
无数强者，嘶吼着朝杨月容发动围杀。
暴雨倾盆。
杨月容无视周围的滔天杀机，反而低头看向怀中婴儿。
“小明，别怕。”
“很抱歉，妈妈让你陷入险境了。”
“但妈妈一定能保护好你，一定……”
杨月容抿着唇角。
她露出温柔的笑容，用下巴轻轻抵着婴儿的额头，顺势将襁褓下沿压住，免得有寒风惊扰婴儿。
虽然有剑域的存在，任何风雨都吹不进来，但这是属于一个母亲的本能。
随后。
杨月容抬眸，三尺青锋微颤。
“铮——！”
漫天雨夜，骤然停滞。
冲过来的数十名武道强者，人还在半空中就断为两截。
无论是尸骸，还是鲜血与雨滴，就这么诡异的停滞在半空中，好似时空被暂停了一般。
突然。
远处夜色中，火光冲天。
一枚枚现代火械炮弹，从天而坠。
还有更多的武道强者，源源不断的冲杀过来。
“小明。”
“妈妈带你看一场烟花好不好？”
杨月容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眸中有笑意潋滟。
但她的手中长剑。
却挥出一道又一道剑芒。
唰唰唰！
每一道剑芒，都足有数十米之长，横贯高空，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