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手,以后能当个狱卒,去看那关江湖人的牢狱——让这草包守牢子,劫狱的人就更方便了。”
抱琴掩口笑道:“奚公子那日便说,若咱们能以江湖人的身份,把自己送到牢子里去,兴许就能见着重霄观诸位,问问内情,以图营救了。于是便有了齐少侠一眼看穿的那个计谋。奚公子本想自己出手,秋英姐不允,才换了奚前辈,寻个机会来向那卢梁邀战。”
黎秋英蹙眉道:“易容与真容相差越大,面部,身上需要填充涂抹的材料就越多。奚少侠要是进了牢子是要探消息的,重霄观诸位道长,关押必然极为严密。意外失手把人从比武台上摔下去这点事,不见得能和她们关在左近。说不得,入狱的这人需得装作张牙舞爪,不服不忿的模样,让狱卒为安全起见,把人‘调教‘一二,再破破烂烂往重犯区域一丢,才有希望关到几位道长的隔壁。但我做奚少侠的易容,为了填充身形,做成虬髯大汉的模样,肩背皆填了材料的。奚少侠入狱只消挨上几十杀威棍却不出血,不穿帮就怪了。不如做叔叔的,易容只在脸上,不易被人瞧破了行藏。”
纨素若有所思,道:“且不说奚前辈进了牢狱也未必能和姜观主她们关在一处。咱们只说如果事成,奚前辈打算如何?就只是看看她们状况,问问她们消息?还是打算怎么把她们救出来?”
奚如松道:“齐姑娘知道天缘派传承,也知道我的摄心大法,自然该猜出,我当然是要救人的。届时我在牢里摄心了拿钥匙的狱卒,把牢门打开,笪儿在外面拿着金银为我打点官员,也摄心一个,前来‘审问’犯人,里应外合,暗度陈仓,把人运出牢门便是。”
抱琴接口道:“人接出来,在秋英姐的小院子易了容,散开藏到城里各梧桐苑姐妹们的生意铺子里,等庐州的戒严放松了,再易了容出城便是。都说是灯下黑,庐州府只会在城里加强巡逻,也许会把各客栈一概盘查一遍——一旦发现找不到人,自然会觉得犯人已经连夜出城。庐州是商业大城,为着商税也不可能长期戒严的,只会格外增派人手,去城外做出个缉捕逃犯的样子。等戒严放松,各地商旅,三教九流再次齐聚庐州城,这事就基本算过去了。”
话说到这里,只听往内室的帘子哗啦一响。几人皆住了口,抬眼望去,却见一位淡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