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办法,在他们开拔的时候,他们都应该已经带走了他们抓到的钦犯。”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庐州府迟迟没有提犯人过堂的意思。已经二十几日了,通缉宿真的通缉令上,罪名已经敲定。就算是不对百姓公开的审判,也是需要在白天提犯人过堂的,不是吗?照着当朝律法,这是必须的程序。二十几日过去了,西城的牢门口没有提审犯人的囚车或者马车经过——哦对了,这是对街卖汤面的老板告诉我的。而且,衙门里也没有对案情进行任何通报。那么,她们应该是被押运入京了。庐州离洛京有一千三百里远。若以车马走官道,大概也要走个十几日。若要步行押解,一个月也是到不了的。到得京里,入得天牢,后面的事在朝廷通报结果之前,就传不到庐州人的耳朵里了。”
“与其我只身入京去大海捞针地寻找她们被关押的地方,不如我自己变成宿真,被押送到她们被关押的地方。”纨素轻轻地道:“黎前辈,这件事能做得到吗?”
黎秋英叹了口气,道:“要我把你易容成宿真,倒是不难。但你没学过天缘派的摄心大法,我们若要一路在暗中跟着官兵押运你,也没法保证绝不会跟丢。何况京城不比庐州,若你进了大理寺的监牢,不见得是我们几个人能救出来的。到时候,非但没有救出姜观主和几位道长,反而把你送进去了,此事得不偿失,且有巨大危险。”
奚如松低声道:“天缘派得到摄心大法的传承,原本就是机缘巧合,是天缘。而这个‘天’,我小时候,我祖父曾说,可能就是离恨天……摄心大法可能与离恨天的某些道术系出同源。齐少侠是离恨天弟子,若要在短时间内学会摄心大法,只怕也不难。只是,在京城劫囚,不只是太过困难的问题,此事一旦成功,对朝廷的震撼太大。其掀起的余波,只怕会撼动整个江湖。”
屋里又安静了一瞬。突然,奚笪沉声道:“齐姑娘的这个猜测,似乎没法解释你刚才提出的另一个问题。对宿真道长的通缉令为什么到正月二十一才发出?”
纨素望向他。她缓缓勾起嘴角,那张易容后微微带些皱纹的,原本属于黎秋英的脸上,这个笑容如同春花初绽。她笑道:“不愧是心魔琴奚公子。在这方面,你才是真正的百毒不侵。”
众人都没听懂这话,奚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