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啦？别忘了刚才你也挺乐在其中啊。”周楚宴不认账地反口一句，又拿出了一条毯子给她，“陈轩很快要回来，你看情况自己解决。”
沈婧恬咬了咬牙，一把抓过毯子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似的。
要不是他说陈助理会有重要事情向他汇报，她绝对不会跟着他干这事儿！
很快，门再次打开。
陈轩若无其事地对她点点头。
沈婧恬尴尬得要命，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周楚宴则悠闲地靠着桌子，单刀直入问道：“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陈轩把他中断的话继续下去：“蒋离浩显然不是沈静姝的对手。”
“您让我扮成有钱人家的孩子去接近她，用她的虚荣心来获取情报，这个方法确实有用，她的确上当跟我走了，并且也有想要进一步发展的意思。”
“但是——”陈轩脸色突然认真起来，“一提到蒋离浩相关的事情，她整个人马上就清醒了，那不仅是口头上的变化，还会反映在行动上，所以说我从她那儿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周楚宴眯起眼睛。
“反而——”陈轩看向沈婧恬那边说道，“她塑造出一种非常爱护姐姐的形象，仿佛这两姐妹相互扶持，感情非常好……”
“别让她骗了你们。”
沈婧恬打断了他，抬起脸，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冷峻：“我能变成这样，她出了不少力。”
陈轩停顿了一下，立刻说：“对不起。”
“没关系，你也没说什么不对的。”沈婧恬坐直了身子，头向后仰，“我了解她，她做事情总要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行动。”
“也就是说，就算蒋离浩说的是真的，照片确实是她搞出来的鬼，我们两人多半是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沈婧恬微微翘起嘴角。
周楚宴沉默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先查吧，看看照片的来源，还有是谁将照片给周靖宇的。”
沈婧恬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他依旧冷静沉稳，刚才那种混乱和颓废已经消失无踪，在短暂的轻松后，他很快恢复了常态。
突然，沈婧恬心里一阵难受。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