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去。
周楚宴挑眉，注意到她的这些小情绪，又看了看床头那碗没动过热粥。
“听说了你今晚没吃饭。”周楚宴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道：“想当神仙不成？”
听到他质问语气，沈婧恬气不打一处来：“我要不要当神仙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楚宴没立即接话，而是坐下来说：“饿着肚子没想到脾气还挺大。”
“喝粥。”他说。
“我不饿！”她回应道。
“听话。”周楚宴声音突然严厉起来，盯着她。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痛了她的心。
原本膨胀委屈感变得更加强烈。
“凭什么就要我听你的，我连喝粥都不自由吗？”沈婧恬胸膛起伏不定，眼中含着泪光，“你们全都欺负我，清楚我没依靠，就任意羞辱我！”
周楚宴身体前倾，靠近了她，伸手似乎想要触摸她的脸庞。
沈婧恬急忙把头扭向一边，紧紧咬住下唇。
“哼。”周楚宴收回了手，“还真是个硬骨头。”
“我来喂你吧。”
沈婧恬惊讶地转过头，只见他谨慎地端起面前那碗粥，用小勺轻轻搅动。
这般细腻的动作让沈婧恬差点误认为是他的柔情。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像周楚宴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真温柔？这只是表象罢了。
“张开嘴。”周楚宴温和地说，“听话点。”
沈婧恬紧紧抓着被单：“你知道我是怎么掉进水里的吗？”
周楚宴的手顿了一下。
“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确定脚下没有滑倒，距离泳池也不近。但是我确信有什么人推了我下去。”
她不想不明不白受委屈，这中间肯定有隐情。
“你想了解？”周楚宴问。
“嗯。”
“那就先把粥喝了。”
“……”
“只要你能乖乖地喝下去。”周楚宴看着她红肿的眼眶，就像是刚淋过雨的玫瑰，显得脆弱不堪，“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样的语气……简直像是哄孩子。
沈婧恬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