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大门紧闭，一看就知道使用这间房的人不是一般人。
与其他房间的门相比，而这扇门更为精美，上面隐隐可见一些精细的雕饰。
沈婧恬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她又敲了一次。
依然没有人开门。
沈婧恬深吸了一口气，管不了那么多，猛地推开了门——
差点一头撞进去，还好赶紧抓住了门把手，这才稳住了身体。
包厢里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氛围。
她隐约看到沙发边坐着个男人，靠着一点点光线，沈婧恬只能看见他的双腿交叉摆放着。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在那个深夜的记忆片段。
她曾为周楚宴调制香水，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穴位上……
沈婧恬用力地摇了下头，站直身子，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好，先生。是安澈让我来的，听说您想找我？”
那人换了个腿的位置，依旧在阴影中。
沈婧恬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么大胆子啊？还记得我对你的要求吗？弟妹？”
顿时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沈婧恬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走上前一步，随着身后门被关闭，在微弱灯光下，周楚宴显得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原来说的那个大人物就是你？”沈婧恬强挤出笑容。
周楚宴缓缓坐起身，打开了一盏壁灯，温暖的光线反而给周围的一切添上了旧时光的味道。
周楚宴就置身在这片柔和的光线下，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并不清楚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这也无所谓了。”他的眼神似乎看透了她的不安，“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穿这一条裙子？”
“我……”
“不然说得更确切一点，你穿着这条裙子到底是为了给谁看？”
沈婧恬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实在有些过火，这样的话听起来不像出自周楚宴之口。
即便心中不满，也应当是压抑起来或以别的方式表达，而不是用这样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