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她依然走到宋愿面前。
“你曾经把我当作朋友看待过吗？”
宋愿一时懵了，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里面没有任何个人情感。
宋愿心里明白了些什么，苦笑着回答：“的确，这几年里你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
“可是，是你亲手摧毁了我们的友谊。”沈婧恬轻声说道。
“抱歉。”宋愿紧紧握住衣服的一角。
“因为自己的私利，你不惜背叛我。我或许能够理解你的理由，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但——”沈婧恬目光冰冷地从她身上扫过：“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宋愿心如刀绞。
她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护，可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很遗憾，大哥，请按您自己的方式对她进行处理吧。”
说完这句话后，沈婧恬转身走开，“我也找不到什么更好办法了。”
周楚宴挥挥手，叶空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很快，宋愿被人给带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沈婧恬和周楚宴两个人。
“她的下场会不会像陈媛那样？”过了很久，沈婧恬才出声问道。
周楚宴笑了笑：“刚才那么坚决，现在怎么又犹豫起来了呢？”
沈婧恬眨巴着眼睛想了想：“你说得没错。”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该再纠结下去。
“过来这边。”周楚宴开口道。
只见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一侧，两条腿随意分开，一只手垂放在沙发扶手上。
“干嘛呀？”
此时只穿着酒店浴袍的沈婧恬，刚刚人多时还用被子遮住身体，这会儿放开后，在光线映照下锁骨与肩颈部分如同瓷器一般精致。
周楚宴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做个体检。”
听这四个字被连在一起的感觉不太好，沈婧恬瞬间警觉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周楚宴直接起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一只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