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周楚宴轻笑：“谁刚说对我不感兴趣呢？”
沈婧恬眼中的光芒立刻熄灭了，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呵。”周楚宴掐了掐她的脸蛋，道：“你就继续这样子吧。”
“你到底讲不讲？”沈婧恬问。
周楚宴这才慢慢开口：“有关蒋离浩和胡昊那边有了新消息。”
“什么消息？”一提起这两个名字，沈婧恬心里就不舒服。
“关键是蒋离浩。”周楚宴接着说，“还记得蒋离浩和周靖宇是势不两立的死敌吗？”
“记得，听说他们在那个圈子里根本不说话。”
沈婧恬想了想今晚的情形，“今天晚上的聚会来了很多的人，港城很多世家的年轻人都来了，不过好像没看到蒋离浩。”
“那是由于他被扣住了。”
“怎么回事？”沈婧恬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若是我们没有故意拦住他，今晚他也会出现在你们的聚会上。”
“这怎么可能？他跟周靖宇关系那么糟糕，不应该会……”
说到这里，沈婧恬注意到周楚宴的表情变得很有深意，很快，她明白过来了一些，“难道，蒋离浩跟周靖宇的关系很差其实是装出来的？”
“真聪明。”周楚宴轻轻地抚摸她的头。
沈婧恬摸起来很舒服，像是只软绵绵的小猫，温柔中带着锋利。
“那你扣住他以后呢？他交代了什么？”
“他承认了跟胡昊合作进行的一些走私活动以及市场操控计划，意图扩展到内地。”
周楚宴平静地说，“但他并没有透露任何有关周靖宇的信息。”
“然后呢……”
“巧的就是，我们正好缴获了他手中的那份有关走私的机密文件。”
周楚宴说到这儿，冷笑了一下，“跟你给陈轩发送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
沈婧恬呆住了，慢慢从他的话语中理出了头绪：“也就是说，周靖宇泄露周家的机密信息，其实是把情报卖给了蒋离浩？”
周楚宴没有说话，但这种沉默无疑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