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难以宣泄。
沈婧恬弯下腰来，表现得十分诚恳地道歉说：“程总监，我要替我那个另一个的人格向您道歉。不过请别担心，只要你不去激怒她，她是不会乱来的。”
“你……你……你！”
程露露按着胸口深呼吸几下，转向身边的助理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沈助理有事单独聊。”
当房间的门关上后，程露露转了个圈坐在转椅上，骄傲地抬高下巴看向沈婧恬。
就在刚才，怎能因为沈婧恬一句话让自己失态，现在一定要让沈婧恬明白自己的厉害才行！
“沈婧恬，就是因为昨晚你醉酒之后闹事，打了李总跟其他的供应商，因此现在好几个原材料供货商要跟我们断绝合作关系。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程露露故意夸大事实描述，想看看沈婧恬是不是会变得软弱无助。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婧恬没有半点退缩，“程总监，这件事责任不在我自己。如果不是你和几位领导非得逼我喝酒的话，我也不会失去理智到那个程度。”
经过无数挫折之后，沈婧恬最深刻的认识便是：任何时候都不能任由他人践踏自己尊严。
欺负人的那些只会挑软柿子捏。
正由于从前自己害怕麻烦、顾虑太多，才被韩清母女反复欺负。
甚至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将她送给周家当工具使用。
这一切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不幸接连而来。
这也导致现在既找不到母亲下落，也对未来充满了迷茫跟恐惧。
但是，经历了苦难折磨的人往往会成长得非常迅速。
显然程露露没想到沈婧恬会有如此条理清楚、逻辑严密的回答，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处于劣势，于是立刻提高声音，试图用威势压倒对方。
“你这么娇气干嘛还要上班啊？有本事直接找人事部去辞职！出了这么大差错竟然还不反省，这次看你拿什么来收拾烂摊子！”
“不清楚。”沈婧恬实话实说，在想了想后决定给程露露提个醒。
“程总监，我现在只是个实习生助理，并不是正职，这事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责怪我，不如赶紧召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