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周楚宴一脸严肃地脱下外套,沈婧恬很自然地接过来拿在手上。
两分钟后,发现沈婧恬还在衣橱前站着不动,周楚宴不高兴地说:“沈婧恬,不是说要帮我包扎吗?”
听到这话,沈婧恬马上回应了一声,迅速将外套挂好。
周楚宴的手伤得不轻,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沈婧恬小心地捧着他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眼圈泛红,低声埋怨道:“你这大人一个,怎么就学不会好好说话呢?只会这样折腾自己。”
周楚宴轻轻挑眉,心里清楚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楼下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个心硬的家伙也不会对自己如此关心,更加不会用这样柔和的态度对他讲话。
为了能换来沈婧恬的一点怜悯和温柔话语,受伤倒也不亏了。
周楚宴专注地看着沈婧恬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心里虽然很高兴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故意做出很痛苦的样子,惊得沈婧恬手中的棉签微微颤抖起来。
“痛得很严重?”沈婧恬以为可能是自己先前不小心碰到了他伤口的地方,急忙问道:“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周楚宴淡定地回答:“不需要了,这么晚了我不想给医生添麻烦。”
深吸了好几口气稳定情绪,这一次沈婧恬不敢再分神了。
拿起蘸有药粉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着伤口,并提醒他说:“那……忍一下啊。”
周楚宴轻轻笑了笑,“行。”
十分钟后,终于处理完所有的事情。
沈婧恬随手用自己的袖子擦掉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想到周楚宴的工作十分重要且复杂,不能出现半点差错,于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觉得现在情况有没有好转一点?明天我们去看一下医生吧?”
周楚宴的眼睛里难得闪过一丝笑意,“你涂的药效果不错。”
至于这是对人还是药的说法,谁也猜不准。
那一晚上两个人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当沈婧恬在周楚宴温暖怀抱中醒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看看他昨天受了伤的手怎么样了。
经过一夜时间,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虽然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