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博得他的同情,像绵绵细雨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相比以往卖力讨好的抚骚媚姿大有不同。
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让人产生新鲜感,多久都不会腻。
郭奕舟眼底的色泽已然变得耐味难寻。
他捏过她下巴,乔樾被迫对视上,他忽然吻过来,吞没她拒绝的同时,又声线隐忍的,喊她娇娇,乖。
乔樾脑袋发麻的瞬间,屈辱感猛烈席卷全身。
她在跟自己较劲,眼泪比情动更加汹涌。
郭奕舟抹去她无足轻重的眼泪,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扑到后座,空间逼仄虽不好发挥,但不影响他的兴致。
他俯在她耳边,哑声提醒:“乔樾,你没有资格嫌弃我,别忘了,你的男人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用过的。”
她因为什么抗拒,他再清楚不过。
有哪个正经女人会接受自己丈夫刚和别的女人亲热过,又来跟自己做这些事的。
乔樾望着星空顶,气郁沉闷,渴望了这么久的吻,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她清楚,栗子以前是他带回家精心呵护的金丝雀。
而她只是每天跟在他们身后的胆小女孩。
那场大火,要不是郭奕舟冲进来救她,他也不至于会落得危险的境地。
这是乔樾欠他的。
栗子是舍身去救他的人。
这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乔樾有时候真想问,他究竟是因为恩情还是喜欢,才对栗子那么好。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她皱着眉,轻喊了一声。
郭奕舟蓦地停下,气息有些喘,“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娇呢?”
乔樾没来得及说话,相继又被吞没得彻底。
颠倒之间,她想到什么重要的事,连忙捏住他的肩头。
郭奕舟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含住她泛红的耳尖,极其忍耐地道:“你不是还想要一个孩子?”
乔樾愣住。
这让她多少有些安慰,但她看不懂。
他难道不是在计划跟她分开吗?
结束后,乔樾没有力气了,穿衣服的动作扭扭捏捏。
郭奕舟